日本是恶鬼社会,日本人是全员恶鬼,几乎没有有人性的;美国是地狱社会,是魔鬼恶魔统治的环境;印度是粪蛆社会,印度高种姓几千年来不干人事,净在那造屎了;韩国文化里没有平等观念,没有平常心,所以在自大与自卑之间反复横跳,表现出来的就是傲慢的自大和歇斯底里的自卑,完全就是个犯贱的跳梁小丑。欧洲在作死,现代欧洲依然是社会文化最前沿,虽然军事实力没落了,但在文化发展层次上,依然是最前沿。从纯恶社会发展出人权观念的善思,这就是社会进步的体现,也是智能智力进一步发展的转折点,只是欧洲社会没搞懂怎么讲人权,讲道理,变成了作死。相比现在,我还是更喜欢欧洲到处烧杀抢掠的时候,至少那时候它们没那么蠢。
有善心而无与之匹配的智慧,那就不是做人,而是作死无极限了。
佛祖割肉饲鹰,以身饲虎,就是一个极端思维例子。
把肉全割了,把骨头都喂了,这有多恐怖???
善恶有别,人兽有别,同异有别,安危有别,利弊有别,平等不平有别,平衡失衡有别。
好蠢的时代,好蠢的人类,好蠢的善心智能体。
忠诚就是当狗,这个绝对是不行的。
信仰的本质是:选定一个初始的是非认知标准,然后以此判断是非对错,任何与之相悖的,都会被否定。
所以宗教神的认知是信仰,马克思主义的认知也是信仰,唯利是图也是信仰。
所以‘信仰≠正确’。
‘人’不讲信仰,因为‘人’的思维从‘现实的真实存在’出发,去理解各种事物变化的各种规律,这期间,会出现各种‘与旧有认知相悖,出现的新认知’,所以各种思维认知的改变,就是一个不可避免的事情,改变是非人的常态,所以各种‘变心’很平常。
而‘善良’是真实的心理表现,‘邪恶’也同样是真实的心理表现。
‘人’要做的,不是否定‘善良心理’的存在,也不是否定‘邪恶心理’的存在。
而是去理解:善良心理的思维是怎样的,来自哪里;邪恶心理的思维是怎样的,来自哪里。
在理清‘善良思维’和‘邪恶思维’之后,知道该如何和‘善良的智能个体’与‘邪恶的智能个体’如何打交道,做应对。
这里面有个‘核心’逻辑关系要分清:
‘善良思维和邪恶思维’是‘对智能思维认知逻辑的理解’,是‘原理’、‘理论’的内容。
‘善良的智能个体’和‘邪恶的智能个体’,是‘承载思维的具体的智能个体存在’,是‘实物个体’,是‘真实个体’的存在。
两者之间的关系,就相当于‘相对论理论’和‘承载相对论理论的实体核弹’之间的关系。
‘人’的恶意,针对是‘邪恶的智能个体’这个‘实物个体’,而不是‘邪恶思维’这个理论内容。
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差别,一定、一定、一定要分清楚,不然就会变成各种矛盾。
‘行为’本身没有对错,对错分的是【谁对谁做的行为】。
‘人’杀兽,这是正义,是正确的;
‘兽’杀人,这是邪恶,针对‘邪恶的兽’,选择非杀,这是错误。
同类与异类两个不同对象的行为抉择,要区分清楚。
‘人’的认知标准只有一个:世界的真理,既包括自然规律的科学规律认知,也包括智能思维原理的认知。
世界演化了智能,智能理解了世界。
世界包含智能,智能是世界的一部分。
真理是要去认识,去正视的,它不需要信仰,不需要忠诚。
就像1+1=2一样,智能是信仰、忠诚它吗?
世界不需要智能去否定它,肯定它,它的规律就在那,不服从的,自然会有相应的应力反馈。
智能对世界的是理解,是对世界规律的应用,而不是自创规律取代世界。
网文里各种把世界踩在脚下的,不踩一下世界就不能显示自己的伟大,但现实里绝对不存在这种可能。
那些都是傻逼的妄想,畜生都能成仙成神,傻逼们的世界还真简单。
现实世界要任性、要自由、要疯狂?可以,拿自己的人生,拿自己的命来填。
恶的定义是:没有善心的智能体,是非善心的思维存在,它的另一个称呼是‘异类’,是相对于‘人’存在的‘异类’。
善思恶思,是智能情感思维逻辑的分类。
善恶观,是对智能有无善心的识别方法,本质是‘有善心的个体’区分对象‘有无善心’,是‘同类还是异类’的方法论。
正义邪恶,是‘有善心的个体’在对待‘有善心的对象’和‘无善心的对象’的行为是非评断,是同类之间应当如何关系,异类之间应对如何关系的对错分类方法。
‘无善心的智能个体’因为没有善心,没有同类,所以它们不讲善恶正邪,只讲利益,只讲价值,彼此关系弱肉强食。
‘人’对‘无善心的智能个体’定义为‘人形兽’,将其和自身区分。
‘人’对‘有善心但思维认知不足的个体’定义为‘类人’,类人是成为‘人’的过渡阶段,但不是‘所有类人’都会成为‘人’。
做人是自己的事,不要期望别人做人,因为‘做人的本质’就是‘学会思考,学会正确识别对象,学会正确认识世界’,就是‘长脑子’,而‘长脑子’是自己的事,不是‘要求别人长脑子’,所以,永远、永远‘不要期待其它智能对象做人、长脑子’。这一点一定要记住了,不然要被气死。
感恩心理是‘良心’对‘对方好意’的反馈,同时也是加强双方关系的桥梁。
但是因为智能对于‘对象的好意’理解上的错误,造成了各种‘错误感恩’的认知,也造就了各种灾难和痛苦。
做人要学会区分什么是牺牲奉献,什么是利益交换,什么是压榨剥削,知道什么是好意,什么是恶意,什么是运气。
比如:
张三被李四追杀,前路是悬崖,跳下去不一定死,但退后一定会死。
然后张三跳下去,没死,不但没死,还因祸得福,学的神功绝艺。
然后张三感激李四的追杀。
这正确吗?
这当然不正确。
张三会产生这种认知,就是因为它分不清事情的因果关系与对象关联。
张三因为跳崖得奇遇,奇遇是它的利好,因为利好,所以开心,然后把开心的缘由,归于‘李四’,然后对‘李四’产生感激。
但是这个思维认知正确吗?
李四是干什么的?它是杀张三的,不死不休的。它对张三只有恶意,没有好意。
但是张三却对‘李四的恶意’产生了感激,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张三跳崖得奇遇,这个奇遇是李四专门给它准备的吗?
自然不是,它是老天给的,是张三的运气。
张三真正要感激的是它的运气,是给它运气的老天,而不是要把它彻底杀掉,恶意无极限的李四。
这里面就包含着一个智能思维的认知逻辑:对于‘自身得利’的‘来源对象’的判定。
因为很多人类都分不清这点,所以各种傻逼言论漫天飞。
比如资本家养活了劳工,公司给了员工工作,你要感恩。
资本家和劳工之间是什么关系?是压榨与被压榨的关系。
公司和员工之间是什么关系?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是劳动力合作产生,分配利益的关系。
资本家是要吃劳工,公司是要压榨员工,获得最大收益的,这是纯粹的恶意,没一点善意。
还有其它的各种合作关系:
周星驰《功夫》电影里的出彩角色‘火云邪神’的扮演者梁小龙,因为邪神角色出名后,就有一些脑残要他感恩周星驰的,因为这些脑残认为,是周星驰给了梁小龙这个机会。
但是周星驰和梁小龙之间是什么关系?
是合作拍戏的关系。
周星驰为什么找梁小龙?因为他觉得梁小龙符合‘火云邪神’这个形象,可以让电影表现更好,收益更大;梁小龙为什么演这个角色,因为他要赚钱。
双方之间只是简单纯粹的拍摄需求,是简单的利益合作关系,而不是周星驰施恩于梁小龙。
再有一个就是《哈利波特》的作者JK·罗琳和赫敏演员艾玛·沃特森之间的关系。
罗琳为什么选艾玛?因为她觉得艾玛更合适电影角色,当然,对于当时的艾玛,肯定也有一些喜爱欣赏,但这喜爱欣赏,也只是因为觉得艾玛符合自己的审美。
如果艾玛不符合她对角色的要求,罗琳还会选艾玛吗?
当时试镜的孩子可是有很多的,罗琳会因为对某个孩子的偏爱,就强行让她出演赫敏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拍电影是要赚钱的,并不会对于某个小演员的喜爱,就放弃电影的质量,放弃电影的票房收入。
新版功夫,新版哈利,看它们的选角,还能有老版的表现吗?
演员与影片是互相成就的关系,演员的演技给了影片的活力,影片的活力给了演员的利益。
电影拍摄是利益合作关系,谁也不欠谁的,如果是那种宁愿拼着损失也要捧的,才是双方心意的问题,至于这心意是财色交易还是关爱提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罗永浩在直播间的时候,就曾讲过这个问题,他说:要分清和投资人之间的关系,如果只是生意场上的合作分配,那就是简单的利益关系,不需要你去感激感恩,如果对方是不在乎利益,真心实意的愿意提携,帮助你,那才是要感恩的。
但是听众们不喜欢,各种骂他没人性的,罗永浩也只能提桶跑路。
‘人形兽’没有善心,所以它们不会在乎别人的好意,只会盯着自己的利益,一旦感到利益受损就会立刻翻脸。
就像农夫与蛇一样,蛇是不会感恩农夫的,它只会把农夫咬死,然后逃跑,因为它出现在陌生环境里,它感到了危险,它不会识别农夫是在做什么,它只会把自己感到危险的对象除掉,毫不犹豫。
主子和你之间是好意还是恶意?
见了主子你不得下跪磕头?
敢逾越就打死你。
主子对你是好意还是恶意?
跟没脑子的讲道理是件很困难很困难很困难的事情,因为等于要把对方的思维认知给重塑了,这种事情才是最难的。
博弈论是本质就是猎杀思维,就是把对方当猎物,极尽可能的争夺最多的食物,极尽可能的从对方身上撕扯下最大的肉块。
不要因为它有个‘社会学称呼’,就把它看成高大上,玄妙虚的东西。
博弈就是这么个实实在在的心理:把对方当猎物,而不是同类。
把对方当猎物,不当同类,自然会衍生出一系列的猎杀技巧思维。
‘人’不讲无辜,无辜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活在世上没有无辜之说,要么学会面对问题、思考、解决问题,要么被问题吃掉。
无辜是‘讲道理讲的人兽不分的愚者内容’,不是‘人’的认知。
这世上有很多的错误,有很多的愚蠢,这些错误愚蠢有大有小,但是‘把人形兽当人’是最大的,也是远超其它愚蠢,一骑绝尘的愚蠢,所以要死的多,死得惨,是活该受尽十八层地狱酷刑,永世不得超生的。
⑥人以心分,非以形别。
‘人’的标准是‘世界的真理’,所以那些种族、民族、国家、宗族之类的分类观念都不是‘人’的内容(亲人是私心内容,除外),
‘人’是最终智能,也可以说‘最终智能才叫人’。
之所以用‘人’来指代最终智能,是因为我在初始的思考中,是以‘人的是非认知’为标准,这导致后续思考也变成了‘人的定义’。
其实换个别的称呼,以彻底区分开‘与人类的差别’更合适,但这对于我来说,要改动的内容就太多太多了,我不想再费这个劲。
未来人怎么重新定义‘最终智能’是他们的事,我不管,不过我还是建议换个称呼,因为把‘人类’和‘人’关联起来,在理解中会存在很大的难度。
直接分成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称呼更合适。
就像我把高等智能分为了‘人和人形兽’‘人与非人(类人、人形兽)’,而不是‘好人和坏人和普通人’。
‘人兽’区别一目了然,‘好人坏人’就都还在‘人’的概念里,区分困难。
外形不是人类但有人心的是‘人’;外形是人类但没人心的不是‘人’。
人以心分,非以形别。
‘物质外形’与‘规律结构’、形与神,要能够区分开。
论迹不论心,谁信谁傻逼。
权力的构成就是上下支配、欺骗的结构,讲弱肉强食还是太文艺性了,在理解感受上没有那么强的冲击,所以我直接讲它的本质:烧杀抢掠。
理解权力就要理解烧杀抢掠的心理,不然在权力认知上,永远会存在一个致死性漏洞,因为永远无法理解‘人形兽’的真正心理态势。
女性对于‘烧杀抢掠’,对于‘成群结队烧杀抢掠’的感受、理解几乎是没有的,所以她们在权力观念上和男性有着根本性的差别,毕竟几千年来,女性一直都是‘被烧杀抢掠’的对象,当做花瓶,当做货物,当做商品,当做宠物、当做RBQ。
也是因此,现代女性的平权就搞的很糟糕,就像在大人默认下乱搞的熊孩子一样,没点真实性。
哪天大人生气,直接一顿狠揍,一切就都回到原点。
做人如果穷,那一定是做人的认知出了问题,而且是严重到致死性的问题。
做人要争权夺利,要追名逐利,要把一切抢到手。
‘人’要与‘兽’争斗,这争斗的基础是‘资源’,资源是什么?就是权力,财富,声望,地位,势力,没权没势的,那就是被碾压了。
所以那些‘视名利如云烟,视金钱如粪土’都是错误的认知观念。
金钱无罪,也不邪恶肮脏。
钱只是个工具,真正的邪恶与肮脏,是‘使用这个工具的智能个体’。
善恶正邪的评断,针对的都是‘智能个体’,不是其它的。
世界是‘人’的,占位不让的,全杀了。
害人、不符合‘人’的要求的,全部杀掉,杀光、杀净、杀绝!!!
中国文化是学‘人’的,因为它源自几千年前最初那个‘人’的思想传承演变,但是历经几千年,学成了‘人兽不分’的傻逼社群。
作死做了几千年,死去活来的,是一点都不屈,一点都不。
因为是学‘人’的,所以它发展出了‘讲仁心讲善恶的社会道德良知体系’,中国以外的社会没有这个基础,所以它们的发展都是从‘原始思维逻辑’演化出的‘兽性思维’,也就是各种自私自利、唯利是图、弱肉强食、唯己的思维认知。
‘兽性思维’唯己,所以它们不在乎其它个体,不在乎个体关系的和平,所有出发点都是‘自身利益的无限扩大’,所以它们建立的社会,就是一个简单的上吃下的阶层社会。
上层,中层,下层,这就是‘位于顶点的恶兽’统治的思维方式。
将自身以外的对象群体分成各种各样、矛盾不断的小群体,作为掌握社会最大权力,最多资源的‘恶兽’,自然就成为最大的主宰者。
只要傻逼群体们没脑子,这种模式就可以无限延续下去。
就像印度几千年的种姓制度,印度如果没有外来文明势力的介入,它的这种制度是可以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的持续下去的。
中国因为有孔夫子打下的‘仁化教育’,有后续成型的‘儒家文化势力’,所以讲‘仁心’的的思想一直持续着。
但因为中国的‘皇权专制’的压制,所以‘儒家的仁教’内容一直是被扭曲的。
‘皇权专制的本质’是‘极端的个体特权主义’,是‘天下唯我’的极端自私主义, 而‘仁教’,讲的是社会大众的平等权力。
这两者是一个水火不容,有我无他的内容。
但因为早期有人性的人类太少,所以孔夫子做了个妥协,用了春秋笔法来推动社会良善内容体系的建设。
中间虽然各种挫折磨难,但最终还是在某个时期,开出了花。
这朵花,就是从清末开始,到新中国成立,出现的那一批‘真真正正’为了‘革命’,而改天换地的中国先辈。
更神奇的是,出现了一个‘毛泽东’。
这真的是个奇迹。
因为人类学坏是最容易的,也是最容易达到一定程度的智力水平的,所以人类社会几千年来都是恶兽统治的社会环境。
而有善心又有脑子,这就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在没有理清善心之前,它会造成非常多非常多的阻碍,所以有善心的大多都很蠢。
而‘毛泽东’,却在这种条件下,形成了非常高的智慧。
‘ 毛’的智慧是非常之高的,是远超其它‘非人’的高,尤其他还很有善心——毛的善心是非常多非常多的,所以他才是那样的人。
非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形成难度,但我是真的感到很神奇。
就像‘毛’是专为那个时间点而生一样。
没有‘毛’,中国的革命大概率要失败,蒋光头虽然是个畜生,但它的智力水平也是在历代开国之君行列的,放在古代乱世,也是有成事可能。
没有‘毛’,也不会有中国军队思想的彻底变革,革命军队也不会蜕变成‘人民军队’。
(关于军队的性质与本质,以及构建以后有时间了再讲)
没有‘毛’和‘其他的革命者队伍’,也不会有‘土共’的出现。
没有‘土共’,也不会有今天的中国民族平等建设。
中国除了毛周他们那一批革命者,其它的中国人和势力,都是不会讲民族平等的。
因为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化核心都是‘功利主义’,本质就是‘利益至上’,只是因为中国文化里有了‘家国大义’的制约,才没有演变成西方社会那种‘纯粹的利益观’。
但这改不了绝大部分中国人的‘利益思维’,在做事的时候,也是把利益优先,道德靠后,甚至完全无道德的。
但也因为‘毛周’他们的存在,现代中国的文化教育在宣传上,就变成了过于偏向‘人类唯善’的教育,对于‘非善’‘恶’的内容只字不提,同时又为了‘社会和谐、民族平等、融合’,不讲‘恶的对象’,将‘实际存在的恶的对象’给彻底掩盖、模糊。
就像整个社群里,只有善的内容,‘而无人形兽的存在’。
但是‘人形兽的存在’是一个事实,它们的行为、言语也是一个事实,行为言语会对智能产生影响,然后以‘压力的形式’被感知。
明明承受着压力,却又被教导不存在,甚至不允许去质疑肯定它们的来源。
这在智能情感结构上就形成了重压。
而压力的表现,就是各种戾气,怨念,恨意。
所以中国的社群文化环境现在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中国的人形兽是越来越多了,我估摸着再几十年,中国就要走到死路了。
现在中国没出大问题,是老一辈的影响还在,作为领导层的还没彻底腐坏,等到80、90、00后这些冷漠自私,唯利是图的上台,新的改变就会出现。
集权制还没人性,到时候有的看了。
经济发展是把双刃剑,它会促进社会物质的扩大增长,但同样也会催生智能的无限贪欲与恶意。
没有相应的文化引导和制度惩罚措施, 混乱疯狂是必然的。
传统的性别认知,是基于‘身体自然属性+社会性别认同观念’形成的。
‘身体自然属性’自然是智能个体的‘身体原始性别’,也就是‘雄性、雌性、以及特殊稀少的双性别’
‘社会性别认同观念’则是人类社会几千年来,以建立、掌握社会权力的‘男权思维认知’,所确定的性别分类。
‘男权社会’的建立,是建立在‘烧杀抢掠’之上的,是基于‘体能暴力’的基础。
人类雌性在体能上,是远弱于雄性的,所以几千年来,人类社会都是以‘雄性暴力团体’为主导的社群权力结构,雌性群体就只有‘被烧杀抢掠’的份。
在这种雄性团体统治的社会中,建立了‘男性的认知’。
所以传统男性观念就是:男性=身体雄性+权力主导雌性。
而与之相对的女性观念就是: 女性=身体雌性+被雄性主导。
这就是人类几千年来的男女观念的本质。
在这种关系中,‘男权社会’对于‘男性的社会思维’和‘女性的社会思维’也分别作出了‘其所主导、所需要’的思维认知。
雄性为了掌握权力,把控权力,所以对‘男性’要求“强壮,强势,勇敢,冒险,穿着打扮要有阳刚气概等”
而在雄性掌控下的雌性,则按照‘雄性权力者’的喜好、爱好,要求女性‘漂亮,美丽,身材好,性格温柔体贴,贤妻良母,衣着打扮华丽美丽等’
在这种‘男权社会’需求下,其中雄性和雌性,就分别按照设定好的要求,去培养、锻炼、塑造自己。
男的打打杀杀,争权夺利,女的安安静静,等着胜利者的挑选。
但是这种思维上的要求,并不会形成一种绝对的观念,偶尔也会有一些与之不合的出现。
比如:雄性喜欢涂脂抹粉,兰花翘指;雌性风风火火,粗豪泼野。
然后前者就被‘男权社会’定义为‘娘娘腔’,后者被定义为‘男人婆’。
遭到整个‘男权社会’的排斥与否定。
近代社会人权兴起,女性平权思维的出现,导致原有的‘男性女性’的认知定义被动摇。
被‘女性标准’所要求的雌性,不再安于被雄性掌控,开始独立斗争。
然后,原有的‘女性标准’就被否定,雌性们参与权力争夺中。
而在‘传统男性观念’中,权力争夺是‘男性的要求’,所以参与权力争夺的雌性喊出了口号“我们也可以像男人一样”。
这个口号的目的在于‘唤醒被传统女性思维限制的雌性,让她们参与到权力争夺中’。
但是在口号传播中,就发生了各种误解,扭曲。
因为不是每个人类都能理解这种‘权力争夺’的思维核心的,它们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像男人一样,那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然后就由此衍生出了‘性别认知的争论’,而争论的结果,就是整出了‘LGBT’这么个东西。
‘我可以是任何性别,只要我自己认同’。
这就是LGBT思维的本质。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思维本质是否正确?
这当然是不正常的。
根据开始我给出的定义,男女的根本差别,在于‘身体原始性别’,而不在于‘思维认知’。
对于性别的认定,只能由‘身体的原始性别’来确定,这个是性别分类的来源,后者则是‘基于社会权力观念’的思维分歧,这两者的标准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智能个体的性别认定,只能由‘身体原始性别’的标准来认定。
是男是女还是双性,要看身体的基因与表现特性。
这才是唯一的认定标准。
至于因为权力观念的分歧而产生的性别认同,自然是要改正的,因为这种分类,本质就是‘主导心理’和‘依附心理’的区别,也就是‘支配与被支配心理思维’。
雄性可以通过暴力、权力掌控雌性,雌性可不可以也通过暴力、权力掌控雄性?
这当然可以。
那么扩大到其它的方面,雄性可不可以涂脂抹粉、翘指兰花,一身长裙?雌性可不可以风风火火、豪迈粗野,粗衣短裤?
这当然也是可以的。
只是不建议在穿着上太夸张,因为性别服饰是‘基于躯体外形’形成的,雄性体型和雌性体型差别很大,换衣服穿会很不协调。
张飞脸肌肉身穿个萝莉裙,这太辣眼睛了,不建议这样穿。
性别认知障碍也是因为这种传统性别与现代思潮之间的碰撞所产生的问题,它是社会性别教育跟不上权力平等催出生的。
我曾看过日本一部漫画: 胆小鬼日记。
那里面的主角从小和别的孩子一起玩耍,一起长大,然后突然有一天,被家长告知: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怎样怎样····
然后主角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当时看的时候,也是感到一阵晕眩。
因为这太突然了。
主角虽然是个雌性,但TA从小就‘没有男女观念’,在TA的认知里,其它的孩子只是‘和我一起玩的伙伴’,没有‘男孩女孩’的观念。
现在突然有谁来告诉TA:你是个女孩子,你要该怎样怎样做。
这就相当于:
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然后有天有谁来告诉你,你其实不是人,而是猪,你应该像猪一样做事。
这换谁谁不懵??
更过分的是,你不按对方的要求做,就被各种斥责、咒骂、甚至电击、虐待。
就问谁受得了??
主角然后就心理障碍了,TA无法理解外界的要求,也没法改变自身的认知,然后各种恐慌、害怕、逃避。
这问题就是教育认知的问题。
学会区分性别,是一件基础性的事情,也是重要的事情,这个重要主要是对雌性讲的,因为如果没有‘性别区分观念’,雌雄混合在一起,那雌性很容易遭到雄性侵犯。
因为大多数雄性就是野兽,尤其在青春期,性冲动上头的情况下,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印度雄性甚至会侵犯巨蜥。
学会性别区分,就是雌性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男女之间有没有纯友谊?当然有,毕竟两性之间除了性欲之外,也有各种各样的交流,数理化,文体史,艺术审美等等等各种学科学识,都不会涉及性欲,只有交流的个体管不住自己的思维,看到异性就想到性才会出问题。
而要做到面对异性不想性,那对个体的认知程度是要求很高的,绝大多数男女都做不到,所以才有那句‘男女之间只有性’的论调。
这是‘愚者’的认知,也是‘世界的真实’,因为‘愚者’就会这么干。
智者能够理解这其中的关系,但愚者不行,愚者的存在是个事实,智者也要正视这个事实。
恋爱是基于‘喜欢’的情感基础上的。
性欲是基于‘原始性别冲动’的基础上的。
喜欢的对象没有性别限制,因为只要能够引动‘喜欢’的情绪就行。
性别的冲动也没有对象限制,因为性冲动就是一个寻求发泄的目的,对象是什么不重要,是一个杯子,一个鞋子,一头羊,一只巨蜥都无关紧要。
这两者合起来,就形成了:
恋爱喜欢的对象并不要求特定对象。
也就是,喜欢异性,或者喜欢同性,或者两性都喜欢,都可以。
没有强制要求,喜欢的对象,一定得是异性。
异性恋是基于生物本能,以及传统社会观念形成的‘恋爱观’,但人类是高等智能,高等智能的特点是‘自主思考,自主决定’,原始本能的情感喜好结构并不能决定目标对象。
就像原始本能的恋爱喜好就是:
异性+漂亮;
但是作为‘人’,会有心理思维上的考量,艳若桃李,心如蛇蝎,那肯定是不会喜欢的。
社会思维包含的内容很多很多,由此形成的‘喜欢判定’,也不再是简单的‘性别+外形’的要求,会变得很复杂。
所以什么恋不重要,重要的是别去找和自己不合的对象。
我是传统观念,我喜欢的是异性,别人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都没关系,只要别来找我就行。
至于引发的社会生育问题,这是政府的职责问题,政府不能把上层矛盾根源解决了,那就什么也别说。
训牲口滚一边去。
至于变性问题,还是要回到初始的性别认知问题上。
如果理解了还要做,那也没问题。
赛博朋克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接受了,身上换个小零件就接受不了?
至于换性别之后应该如何对待:
除了体育赛事这类‘要求身体原始区别,以做公平’的特殊社会环境,其它的就按照‘改变后的性别’来办。
那种明明是雄性性别,却说自己是女性心理,然后进入女性环境的畜生,全部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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